Ioannis Ikonomou是一名來自希臘的歐盟委員會專職翻譯,掌握了32門語言,可以用任何一門語言做夢。
跟親戚朋友在一起,他講希臘語;在餐桌上,他跟孟加拉人講孟加拉語;為了慶祝生日,他到以色列待了三個星期,跟以色列人用希伯來語聊天,又跟巴勒斯坦人講阿拉伯語;他到哥倫比亞過圣誕節(jié),在當(dāng)?shù)氐呢毭窨吆鸵沟旮酥v西班牙語。當(dāng)被問道什么語言最難的時候,Ioannis秒回:中文啊——中文是語言中的珠穆朗瑪峰。
據(jù)New Statesman(英國《新政治家》)雜志報道,他下一步計劃是到中國臺灣,因為雖然中文已經(jīng)很流利了,但他還是想再提高提高。
近日,一個歐盟的譯員突然火遍全球。一個人真的可以流利地講32種語言嗎?一個人可以在幾十種語言之間無縫轉(zhuǎn)接、進行翻譯嗎?歐盟委員會的一名翻譯人員 Ioannis Ikonomou做到了。20歲,當(dāng)大多數(shù)知識青年還在讀大學(xué)的時候,他已經(jīng)掌握了15門語言,到歐盟任職之后,他又把當(dāng)時的歐盟12種官方語言學(xué)了個遍,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掌握了32種語言,并且計劃學(xué)習(xí)韓語和日語。
32種語言的天才生活
Ikonomou已經(jīng)有50多歲,可是他看起來還是很年輕。一頭短發(fā)(close-cropped hair),下巴中間長著一撮小胡子(soul patch),下巴下的胡子(jawline beard)也很茂密。《新政治家》雜志文章說, Ioannis有一顆不安定的心,希望將心胸面向全世界(open myself up to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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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onomou通過兩種方式實現(xiàn)這個目標(biāo)。一方面,他頻繁地到世界各地去旅游(widely and frequently);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個方面,他不斷地使用自己杰出的語言技能。
During his summer holiday in Athens last year he spoke Greek to his relatives and Bengali while eating at the restaurants run by Bangladeshi immigrants.He then celebrated his birthday by visiting Israel for three weeks.In Jerusalem he chatted to Jewish Israelis in Hebrew, and in Ramallah to Palestinians in Arabic.He spent last Christmas in Colombia, talking Spanish in the slums and nightclubs.
去年夏天當(dāng)他在雅典休假的時候,他跟親戚們講希臘語;在孟加拉人舉辦的飯席上,他又講孟加拉語;為了慶祝生日,他到以色列待了三個星期,在耶路撒冷他跟猶太裔的以色列人用希伯來語聊天,又在拉馬拉跟巴勒斯坦人講阿拉伯語;上個圣誕節(jié),他跑到了哥倫比亞,在當(dāng)?shù)氐呢毭窨吆鸵沟旮酥v西班牙語。
他還去過俄羅斯(Russia)、土耳其(Turkey)、烏克蘭(Ukraine)、阿塞拜疆(Azerbaijan)、阿爾巴尼亞(Albania)、伊朗(Iran)——每到一個地方,就跟當(dāng)?shù)厝擞盟麄兊哪刚Z交談。還有其他的一些語言是Ikonomou在歐盟委員會(European Commission)的日常翻譯工作中需要用到的。在歐委會中,有超過兩千名全職的語言學(xué)家,能掌握歐盟官方24種語言8種以上的已經(jīng)是極少數(shù),而Ikonomou卻會其中的21種。
總得算起來,除了熟練掌握32種現(xiàn)在世界上還在使用的語言,Ikonomou還對一些古代語言也頗有研究,比如我們很多人從未聽過的古教會斯拉夫語(Old Church Slavic)和古索格代亞納語(Sogdian)。他這樣表示:
Reading the hieroglyphics in the Museum of Egyptian Antiquities in Cairo is, for him, the closest thing possible to a mental orgasm.
讀著開羅埃及博物館里的象形文字,對他來說,是最接近精神高潮的時刻。
Ikonomou的學(xué)習(xí)清單還在不斷地添加新的語言(The list keeps growing)。在此前接受的《新政治家》的采訪中,他表示自己對韓國文化很感興趣,想嘗試一下韓語,另外,日語也可能會進入他的清單。不過他表示,這兩門語言的學(xué)習(xí)都不會很容易(小編覺得這是在實力嘲諷我們凡人):
Neither would be easy, even for him:the more different a new tongue is from those you already know, the harder it is, he explained.
不過即使對他來說,這兩門語言學(xué)起來也不會很輕松。他解釋道:要學(xué)的語言跟你已經(jīng)掌握的語言差別越大,學(xué)起來就越難。
韓語和日語對Ikonomou來說,可能并沒有那么可怕(deterrent)。因為他在采訪中表示,因為漢語很復(fù)雜,自己給中文起名字叫“語言中的珠峰”(Everest of languages)。然而,他又補充說,自己最喜歡的消遣(pastime)就是讀中文書,在書的白邊(margin)處用鉛筆做細密的筆記。
永無休止的好奇心(restless curiosity)是他最大的特點。他表示,殺死貓的那個東西(The thing that killed the cat)對他來說非常重要——“如果我沒有在學(xué)習(xí)的話,我就不幸?!保↖f I am not learning, I am not happy)。
語言天才是怎么煉成的?
Ikonomou對于語言的癡迷(obsession)從很小的時候就體現(xiàn)出來了。在他短暫的只會一門語言(希臘語)的那幾年,他生活在克里特島的伊拉克利翁(Herak-lion),距離希臘的古遺跡(archaeological site)克那素斯( Knossos)只有幾公里遠。因為小Ikonomou的父母和那里的保安關(guān)系很好,周末的時候,Ikonomou就在那里跟外國游客們聊天。
I listened to the Germans, Dutch, Italians, and thought:“What they hell are they talking about?'”These were not languages to me, just sounds.
我聽到了德語、荷蘭語、意大利語,心里想:“他們到底在說什么”?這些語言對我來說只是一些聲音。
當(dāng)他5歲的時候,他們家搬到了雅典,他開始上英語課。這之后,每一個夏天,他都會返回到克里特,和他的祖父母待在一起。當(dāng)一對英國夫婦下午從街上走過,說要“visiting a fish taverna”的時候,旁邊的他馬上(Without having to think)就能明白,他們的晚餐是要去吃海鮮(seafood)。對于當(dāng)時的這個小男孩來說,這簡直就像是一個奇跡(miracle),這也是一個轉(zhuǎn)折點( turning point)。
他從克里特的一位德國女人那里習(xí)得了第三門語言——德語:早上,當(dāng)其他孩子在玩耍的時候,他在沙灘上看教科書;而當(dāng)他們都在午睡(siesta)的時候,他就在 Frau Rosi(德文:Rosi女士)那里學(xué)德語。
回雅典上學(xué)的時候,他聽說意大利語會是課程的一部分(be offered as a subject),等他發(fā)現(xiàn)這個消息不屬實的時候,他的意大利語已經(jīng)自學(xué)得差不多了——于是剛上初中(secondary school),他就已經(jīng)會講4門語言了。
Ikonomou學(xué)會的第五門語言是俄語——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了《安娜·卡列尼娜》(Anna Karenina)的譯本之后,就決定去讀原著。他補充說,在那個時候,當(dāng)一個共產(chǎn)主義者看上去很酷(at that time, it was cool to be a communist.)。
由于對伊斯蘭教(Islam)感興趣,他開始學(xué)習(xí)阿拉伯語——他最想學(xué)的是土耳其語,但當(dāng)時語言學(xué)校都不教,因為土耳其當(dāng)時被認為是希臘的敵人。但好在,Ikonomou的父母和他自己都是和平主義者(pacifist),于是,他的母親就找到了一位土耳其政治難民(political refugee)教Ikonomou土耳其語。
Ikonomou在Thessaloniki的一所大學(xué)學(xué)習(xí)古典語言。大學(xué)期間,他變成了一個素食主義者(vegetarian)。同時,為了學(xué)位,也是出于興趣,他又學(xué)習(xí)了波斯語、希伯來語、塞爾維亞-克羅地亞語和梵文。大學(xué)假期里,當(dāng)他在希臘坦克部隊服兵役(compulsory military service)的時候,利用哨兵職位之便(made use of his sentry duties),他又學(xué)習(xí)了古亞美尼亞語。
在此之后,他又在哥倫比亞大學(xué)和哈佛攻讀了研究生(postgraduate)學(xué)位。本來,Ikonomou可能會就此投身學(xué)術(shù),不過,他看到了歐洲議會(European Parliament)招聘口譯員(interpreters:who deal with oral communication) 和筆譯員(translators:who work with the written word)的廣告。這份工作的工資也相當(dāng)不錯。盡管沒有專門學(xué)習(xí)過口譯,但他還是決定,毛遂自薦(prostitute myself)一下。
The European Commission's interpretation service is the biggest operation of its kind in the world, facilitating roughly 10,000 meetings a year.Now there are 28 but closer integration has done little to improve the average European's proficiency in languages.
歐盟委員會的口譯服務(wù)是世界上口譯工作規(guī)模最大的,一年基本上有10000場會議需要進行口譯服務(wù)。如今歐盟有28個成員國,一體化程度也很高,但這似乎并沒有提高歐洲人多語言的平均熟練度。
他們中的口譯人員通常都能將4門外語翻譯成自己的母語,關(guān)于語言之間的翻譯,他們表示:
“You have to know the language inside out.You are either right immediately or wrong for ever.”
“你必須非常了解這門語言。做口譯——要么你立馬就翻譯對了,要么你就永遠錯了?!?/p>
其中的一些成員懂得8種語言,但是,談到 Ikonomou的時候,口譯部的主任Fox 笑著說,“他是現(xiàn)象級(phenomenon)的人物。非常杰出——即使在我們這群人里面?!?/p>
當(dāng)Ikonomou在1996年抵達布魯塞爾參加工作的時候,歐盟有12種官方語言(official languages)。他隨即決定,把這些都給學(xué)了(He decided to learn them all)。于是, Ikonomou自己又提高了荷蘭語、葡萄牙語跟挪威語。歐盟委員會外派他到瑞典,他借機在赫爾辛基(芬蘭首都)度過了一個夏天,就又學(xué)會了芬蘭語。
口譯工作令人興奮(thrilling),但工作了6年之后,他決定換一份工作——去干筆譯(據(jù)說過去20年只有極少數(shù)人在這兩個部門之間換工作)。剛開始,他被派到盧森堡,他覺得那里非常無聊,于是他又返回來布魯塞爾做口譯工作——這次在布魯塞爾,他認識了自己的丈夫。
一直以來(All along),Ikonomou用自己的多種語言學(xué)習(xí)方法習(xí)得大量外語。他認為最好的方法是:用俄語的自學(xué)教程學(xué)習(xí)埃塞俄比亞的官方語言;用西班牙語的自學(xué)教程學(xué)習(xí)蓋丘亞語;用捷克的自學(xué)教程去學(xué)習(xí)阿西里-巴比倫尼亞語??萍嫉牧α渴刮覀兡芨菀椎貙W(xué)到流利的外語:
When I was an undergrad, I craved the opportunity to learn Kurdish or Hindi, but it was hard to find someone who knew that language[and could teach me].Twenty or 30 years ago you could say:I cannot learn Japanese.But now there are no excuses – all you need is determination.”
當(dāng)我是本科生的時候,我千方百計地找機會去學(xué)庫爾德語和印地語,但很難找到一個通曉這門語言(并且愿意教我)的人。而二三十年前你或許可以說:我學(xué)不了日語。但現(xiàn)在就找不到理由了——你所需要的只是決心而已。
歷史上的那些語言天才
數(shù)千年來,多語言者(polyglot)都一直被視為一個奇跡(marvel),也引發(fā)很多有趣的故事。
在西方,公元前1世紀(jì)的“埃及艷后”Cleopatra據(jù)傳通曉9種語言;17世紀(jì)的杰出英國詩人John Milton(約翰·彌爾頓)精通10種語言;美國著名詞典編纂家(lexicographer)Noah Webster(諾亞·韋伯斯特)——《韋氏詞典》的編纂者——據(jù)傳至少會20種語言;最著名的語言天才莫過于18世紀(jì)的紅衣主教Giuseppe Mezzofanti(吉烏塞普·梅佐凡提),拜倫稱他是“語言怪物”(a monster of languages)。
Mezzofanti1774年出生于意大利的博洛尼亞。三歲時,他就開始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拉丁語、古希臘語和法語。12歲的時候,他進入神學(xué)院(seminary),學(xué)習(xí)了希伯來語、阿拉伯語、埃及古語和德語。當(dāng)他20多歲,被授予神職(ordain)的時候,博洛尼亞的旅店里住滿了拿破侖來自奧地利帝國部隊的傷員(casualties),這支部隊的語言非常多元化。這些傷員需要一位牧師,而Mezzofanti是最合適的人選。他具有無與倫比(exceptional)的語言學(xué)習(xí)能力。他自稱,可以在14天內(nèi)學(xué)會一門外語——一個已知的方法是,他讓講話者不斷用母語重復(fù)主禱文(the Lord's Prayer),他就可以借此吸收理解這種語言的節(jié)奏( rhythms)和聲音(sounds)。
中國也不乏這樣驚才艷艷的語言天才
19世紀(jì)末20世紀(jì)初的中國著名學(xué)者辜鴻銘便是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臘、馬來亞等9種語言,號稱“清末怪杰”。
杰出歷史學(xué)家、文學(xué)批評家陳寅恪,被普遍認為精通10余種語言,尤其擅長文字研究。陳寅恪的學(xué)生,佛學(xué)研究家季羨林,被認為是東方語言學(xué)巨匠。通英、德、梵(Sanskrit)、巴利文,能閱俄、法文,尤其精于吐火羅文(Tocharians),基本被認同會12種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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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上世紀(jì)清華國學(xué)院四大導(dǎo)師之一的趙元任,被公認為是語言學(xué)大家。在印歐語系(Indo-European language family)有極深的造詣(英、法、德、西班牙、古希臘拉丁等),且精通30多種漢語方言。據(jù)傳,趙元任到世界任何地方,當(dāng)?shù)厝硕颊J他作老鄉(xiāng)。二戰(zhàn)結(jié)束后,他到法國參加會議,在巴黎車站他對行李員說起巴黎土語,行李員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巴黎人,于是感嘆道:“你終于回來了,現(xiàn)在可不如以前了,巴黎窮了?!?p>詞匯總結(jié)
hieroglyphic[ha?r?'gl?f?k]
n.象形文字
A cursive form of Egyptian hieroglyphics; used especially by the priests.
埃及象形文字的一種草書形式;特別被牧師所用。
orgasm['??g?z(?)m]
n.性高潮;極端的興奮
Just as your lover's caress brings you to orgasm, your eyes happen to fall upon a shoe.
正當(dāng)情人的愛撫使你進入高潮的時候,你的目光恰巧落在了鞋子上。
facilitate[f?'s?l?te?t]
v.幫助;促進,使便利
The new airport will facilitate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新機場將促進旅游業(yè)的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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